
人的出生只能接受命運的安排,我們沒有辦法選擇出生在甚麼樣的家庭,擁有甚麼樣的父母,好與不好只能默默接受。而憑TVB歌唱節目《中年好聲音3》彈起的張與辰,就出生在一個不幸福的家庭當中,爸爸爛賭、家暴等令家庭破碎,而《香港01》就與他有約,聆聽他細說這一段不愉快的往事。
爸爸爛賭飲酒會家暴媽媽
小時候因為爸爸爛賭關係,導致一家人連溫飽都成問題,在生活上幾乎日日都提心吊膽,張與辰回憶起爸爸爛賭程度時,他就表明:「他是沒有工作的,賭場就是他工作的地方,他辦公室就是賭場,他就是靠賭去賺錢養家,所以有時就有,有時就沒有(意指錢),沒有就去借,借完又借,看看能否博回來,以前真的是窮,那時候生活上日日會是提心吊膽。」而他曾窮到一碗粥要四個人吃,曾埋怨為何會出生在這種家庭中:「為甚麼我爸爸會這樣,為甚麼我家裡會這麼窮?為甚麼別人有新遊戲機,我沒有?會開始去埋怨甚至乎妒忌。」
父親除了爛賭之外,還有愛喝酒的壞習慣,甚至在輸了錢喝了酒的情況下家暴張媽媽:「爸爸以前飲完酒回來就會打媽媽,賭輸了心情不好就罵跟打,扔東西。」而當時還很小的張與辰,就與姐姐躲在家中的某一個角落。然而,聆聽着他童年這一段經歷時,猶如影視畫面的內容,認證了甚麼叫「戲如人生,人生如戲」。
媽媽夜場唱歌養家遭受閒言閒語
因為父親爛賭最終導致家庭破碎,並在張與辰11歲時就離家出走,家庭開支生活的責任就落在張媽媽身上。而為了養育子女,張媽媽就到夜場唱歌,而這份工作就引來不少鄰居歧視,甚至有許多閒言閒語出現,張與辰表示:「聽了很多,有時候會直接面對面講。」問到當時自己有沒有埋怨媽媽為甚麼要做這份工作呢?:「沒有,因為我知道我媽媽是在做甚麼,我不覺得是一件很丟架的事情,她是駐唱而已,又不是做甚麼。很多時候別人就是不知道,就會覺得出來唱歌就是舞女,所以很多時候是因為別人的不理解,誤解了整件事情,但是又將自己的定義放在裡面,就變成一種傷害。」他強調只要「行得正,企得正」問心無愧就可以,更視媽媽為偶像:「長大後才理解媽媽在那段時間其實已經很了不起,她可以肯定我們有飯吃,可以上學 ,一個人養三個,長大過後才理解她的難處。」
我在學校被霸凌
生活在一個破碎家庭中,媽媽又被嘲笑做舞女,鄰居間一傳十,十傳百,連同學們都知道更一同嘲笑張與辰,更在學校霸凌他,問到當時霸凌的經歷,他回憶起時說:「譬如拿驅風油滴在手上,走過來的時候就摸你的臉,弄到臉、眼睛都痛。扔我的東西等。(有沒有告訴媽媽跟老師?)我沒有跟媽媽說,有跟老師說,但老師沒有去處理。」坦承自己是報喜不報憂的人。
長大後原諒爸爸但未能見最後一面
雖然爸爸是一個不合格的爸爸,但始終大家有血緣關係,所以在長大後張與辰曾有與爸爸見面傾談,亦原諒對方:「後來真的有見過面及聊天,已經將過去所有的埋怨、不忿、恨、放下了。」他又透露爸爸曾說過自己也不想變成那樣(爛賭)的人,就是染上了賭博,引致當下情緒上就會出現巨變,有當面向他道歉 :「我們有原諒,但最重要的是你過好你現在自己的生活。」而在張爸爸過世的時候,張與辰並沒有陪伴在側,他表示當時是不知道爸爸已離世,是在他離世過後才有人告訴他,所以未能送爸爸最後一程,他是感到可惜的。
原生家庭不幸不渴望結婚
原生家庭的不幸,絕對帶給張與辰創傷症,所以他完全不渴望結婚:「大家都知道我對婚姻這件事情是不渴望的,因為家裡經歷的這些事情,所以會有很多陰影會害怕。」他甚至乎覺得拍拖亦是一件可有可無的事,沒有愛情自己也一樣過得很好,有了愛情也可能是一種壓力,所以他不渴望愛情與婚姻,家裡人也沒有催婚。
提到愛情這回事,張與辰曾在婚姻上未能與女生達成共識,所以與一位曾相戀6年的女朋友分手:「我覺得可能是因為我自己不想結婚,但她想要有自己的家庭,想有小朋友,我給不了。(如果是這樣,豈不是在未來婚姻道路上很難達成共識?)是的,所以我暫時不去想這些事情。」
K先生是革命情感的好兄弟
在受訪時張與辰亦大方回應與同性密友K先生的緋聞,他直言對方是一位擁有革命情感的好兄弟,大家一起共事許久,當年(2015年)遇上事業不順患抑鬱症時,K先生就是扶持他其中一位貴人:「那段期間其實最辛苦的是他,因為當我情緒不穩定的時候,我找人發洩的時候就是發洩在他的身上,他已經忍受了我很久,但他能夠體諒。所以這種的革命情感,已經令到我們不單止是朋友,他已經變了是家人。(你很多秘密會跟他說?)是的。」他又揚言在新聞出街後,K先生是有不開心的:「他會覺得大家誤會了,而他反而是擔心,他擔心自己的言行舉止影響到我。」
對於被外間懷疑性取向,張與辰表示並沒有不開心:「我只是覺得為甚麼大家這麼有興趣,那麼有興趣知道我喜歡男或喜歡女,愛這件事情不應該有標籤。」 談到有何擇偶條件時,他揚言:「要愛家人老人家、重視家庭、要有自己想法的人 。」相信他終有一天會找到這樣的人,「上帝」會眷顧着他的。
筆者後話:
在聆聽着張與辰訴說童年往事時,替這位孩子感到痛心,他顯得平靜地談起爸爸,從其言語及眼中能體會他已學會放下了,雖然未能送爸爸最後一程,但人生就是充滿不完美,可能有不完美的人生,才使人有更多的想像空間,這樣一來也是不完美中的完美。願這位好孩子未來走得順暢,「上帝」會眷顧他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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